@林奶粒：

没看这部争议电视剧不了解角色，但刷到这条热帖时被“新中式豪门”这个说法以及评论区的种种附和、崇拜与向往震撼到了。用“儒雅”来赞誉商人其实是一个很值得玩味的说法，它暗示了经济精英身兼文化精英的身份，但仔细想想，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，商人群体都在调和这两个标签的过程中挣扎不已—因为种种原因，公众对商人的态度是极为复杂的，这导致商人需要不断确立自身存在的合法性。虽然卜正民提醒我们注意不要轻易地比较中国的历史与当下，但如今种种情形的确让我联想到他在《纵乐的困惑》中描述的明末世界。